我确实觉得自己以哲学视角推理这个世界得出了很多让自己感到不适的观点。比如生命并不具有任何与生俱来的意义,正义,美,善良都只是一种广泛接受的共识,而且共识和偏见的互相转化又经常是如此的自然,这些都是非实在的,是人把自己特殊化的产物。而除了这些以外,我们又真的没有比非生命体多什么。我想这些想法都挺挫的。
但值得高兴的是,我不在乎这些想法了。我想也许理性和幸福并不是相悖的,只是我误解了理性运作的方式。因为现实和理想的距离是客观存在的,而逃避这种距离又是如此艰难。所以一个全然信仰着超自然庇佑的人也会感到了无生趣,而一个彻底的虚无主义者却能生活的得比我还积极。理性不能让一切看起来美好,也不能给我一个终极答案,理性只是让一切看起来回归原貌。接纳现实世界的缺陷就像是与生俱来的一笔债,我想我还清了。
世界上有如此多重要的东西,但只有很少的东西对我的福祉来说是重要的,就像密斯所说的,Less is more。你知道我对加缪“自杀问题”的答案么?那就是我没有兴趣。